第二回——武侯信和蒙聖恩 知縣不識真天子
第二回
武侯信和蒙聖恩 知縣不識真天子
大運河北起北京，南達杭州，縱貫海河、黃河、淮河、長
江和錢塘江，將這五大水系聯結起來。說話思帝聯同三大
臣，ＫＫ武侯、飲尚書和毛侍郎南下江南，便是取道大運
河。北京是大運河的起點，而大運河在北京的起點是什剎
海。
一個天朗氣清的早晨，思帝帶同小Fing子與三大臣在銀錠
橋登船。
只見思帝頭戴一頂聖誕帽，手持一瓶板藍根，作文人打扮
。小Fing子喬作侍童在側。三大臣則裝作一般商旅模樣。
「武侯，做乜鳩你帶咁大個包袱？」思帝好奇問道。
「皇上，呢Ｄ係微臣必要行裝。」武侯答道。
「家下朕微服出巡，唔撚駛帶咁多衫，咪撚戇鳩鳩咁。」
思帝道。
「皇上，微臣一日要換七條底底，否則睡不安寢，食不知
味，到時恐怕不能全心全力保護皇上。」武侯難為道。
「飲茶尚書，你做乜帶埋痰罐黎？」思帝又向大飲茶問。
「皇上，微臣條女有命，每日要在子時、辰時、申時向家
中方向頂痰罐叩七七四十九個響頭，否則微臣返到屋企會
好撚大鑊。請皇上明鑑。」大飲茶答著說。
「而家朕去江南界女，你班友又痰罐又底衭，成何體統？」
思帝不悅道。
「武侯大人、飲茶大人皆皇上心腹，請皇上網開一面。」
毛廿三請求道。
「你地帶還帶，咪當街拎出黎，影響朕既形象。」思帝命
道。思帝說罷，眾人便向橋走去準備上船。
「屌，朕堂堂一朝天子，唔撚係要朕坐條舢舨仔落江南呀。」
思帝望著橋下的一條舢舨怒道。
「皇上，眾援（民眾援助）國庫有限，臣等已盡最大努力
，呢條舢舨有江西出名既草蓆、柳州上好木材既船槳，加
埋微臣三人忠心耿耿侍奉在側，必定係一個愉快旅程。」
毛廿三道。
「係呀皇上，奴才仲帶埋繽紛樂黎，皇上可在船上享用。」
小Fing子和著道。
「最緊要帶webcam，朕可能要在船上出米青短片。」思帝
道。
「呢個當然啦皇上。」小Fing子機靈的應著說。眾人遂魚
貫上船。
「屌，邊撚蹅我隻腳呀！」、「咪撚推啦！」、「你碌鳩
咪向住我欏柚唔該！」船上熱鬧歡樂之聲不絕於耳──
大運河兩旁沿岸古蹟名勝極多，經天津、德州、聊城、濟
寧、徐州、高郵、揚州，眼下已抵長江水域。接著便沿長
江西南而下，直往金陵而去。眾人船上互相問候為樂不在
話下。思帝更於途上出米青於長江水中，頗有天下唯我獨
尊之氣勢。後人有詩曰︰
『思帝界女江南遊，君臣同舟話千秋；
天朝江水流千里，龍種今日播揚州。』
話分兩頭，這邊廂思帝一干人朝金陵(南京)而去途上時，
那邊廂金陵城內正醞釀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陰謀。
有著六朝古都之稱的金陵城，城內建設極具規模，遍佈離
宮別館和數不清的深門豪宅。這裡極盡繁華奢侈，百姓過
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因而更有人用六朝金粉帝王州來形容
金陵。十里長的秦淮河兩岸更是金陵最繁華璀璨的地方，
沿岸密佈酒樓妓館，歌舞絲竹，繁華似錦，素有金粉之地
的美稱，歷來均是達官貴人飲宴遊樂、詩酒唱和的娛樂場
所。其中秦淮河南岸的烏衣巷為全城最高級的住宅區。就
在當中一個極為幽雅的四合院內，一個男人正走向偏
廳。廳內一條友仔正專心看著四仔，口水正不斷滴到地上。
「渣佢，渣佢！」看四仔的男人邊看邊緊張道。
「大哥，條戇鳩狗皇帝話黎江南微服出巡，仲出埋丹青皇
榜──」男人入廳內後便道。「大哥，你又睇四仔呀？」
「？雪～雪～」睇四仔男人急忙把口水啜回口內。「你
咪咁膚淺好唔好，我咁正義，同女仔只會講愛情，邊會睇
四仔呢Ｄ咁既野。四仔呢Ｄ野係貶低女性既地位，我絕對
唔係一個咁膚淺既人，我好尊重女性。我只不過研究緊人
體動作的極限。哈，Ｄ扶桑女人又幾好野，條腰可以摺埋
一百八十度呢Ｄ咁高難度動作都做到。頭先你話乜皇榜，
拎黎睇下。」
那個稱看四仔男人為大哥的急忙遞上皇榜，四仔男人立即
細閱。
「哼，呢條仆街我都睇佢唔過眼好耐，成鳩日出米青短片
，影鳩衰曬我呢類咁清高的男仕。」四仔男人緊握皇榜。
「叫齊兄弟黎呢度集合準備做野，我要條仆街有命黎金陵
，冇命返北京。」
「汪、汪，係，大哥。」那另外男人烚熟狗頭般應著道。
正午時份，思帝等人的舢舨仔正不斷向秦淮河入口靠近，
石頭城的遺址已在目見之內。
「今日起你地唔駛再叫朕做皇上，叫朕做老師，咪撚俾人
知道朕身份嚇到腳軟，朕唔想太高調。」思帝吩咐道。
「係，老師！」眾人應諾。
「老師，我地而家係咪去秦淮河妓院飲花酒？」武侯興奮
的問。
「雞是十分污漕，我唔會叫雞的。」老師答道。
「不是這樣講，可能囡囡們見到老師的氣度會自動獻身呢
，咁樣咪唔係叫囉。」大飲茶道。
「老師三寸銀，舉世無雙，千祈唔好立亂露於人前，否
則太過驚世駭俗。」廿三毛道。
「世間庸脂俗粉，邊有資格受主人寵幸。」小Fing子哈哈
道。
「我而家好肚餓，想去茶樓食野。」老師道。
「金陵城內好似有間龍鳳客棧，二十文錢有湯有菜仲包埋
板藍根，好抵下。」大飲茶道。
「咁就要去試下。」老師讚賞道。眾人便上岸往金陵城去。
金陵的經濟命脈便是四仔貿易。全國各地四仔皆由金陵統
一集散買賣，因此金陵城經常聚集著來自各地的四仔商賈
、名流富紳。在秦淮河青樓一邊享受溫柔，一邊欣賞四仔
，是當時上流社會的身份象徵。因此各式各樣的四仔便在
金陵給拍出來，以供富商們享用。民間因此有句順口溜︰
老婆別人的好，四仔金陵的妙。曾為六朝首都的金陵城，
城廓建設雄偉，廿多米高的城牆把金陵防守得固若金湯。
金陵城南面便是出名的中華門，北面便是思覺皇朝統一天
下後改建的信和門。由於四仔市場非常興旺，但官府對沒
領牌照的四仔買賣作出嚴格取締，因此便有很多不法商人
於信和門城外擺賣，以避過官府的干涉。
話說老師一行人來到信和城門外十多里，已看見城門附近
一帶非常熱鬧，不少攤檔小販大聲叫賣，「一百文五隻，
埋黎睇埋黎揀——」、「四仔冇格，一兩銀一隻，包清包
靚，唔買走寶───」、「四樓有四仔，唔呃細路仔——」
、「新返冇格，有壞包換，任睇任揀——」討價叫賣之聲
不絕於耳。
「金陵果然不愧為四仔中心，未入城已經可以買到四仔，
厲害。」毛廿三驚嘆道。
「都係主人領導有方，將國家經濟推向高峰。」小Fing子
邊刷著老師的腳邊道。
「睇黎我都要去體察下民情，睇下呢度四仔質素如何。」
老師跟著道。「你地自己各自去周圍見識下，千祈咪揭露
身份，我唔想我個身份嚇親人，我要玩低調。」
「老師，咁樣會唔會怕出事？」大飲茶擔心道。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我必要時
表露身份，細路亞婆都會奮不顧身幫拖，安全過安全隊長
。邊個夠膽打鳩我？」老師道。眾人點頭稱是，便散去各
自溜躂。
在城門不遠處，老師選定了一個攤檔光顧。檔主非常客氣
向老師道︰「今日新返，尊奴怒棒貫早宜，絕對冇格，有
壞包換。五十文兩隻，一百文五隻，老細埋黎慢慢揀。」
「唔係咁荀嘛，有冇坤我。」老師疑惑道。
「睇過唔對拎返黎，原銀奉還。」檔主拍著胸口道。
貨銀兩訖後，老師急忙打開封套，「【歡樂滿中華】？唔
係嘛？」
老師立即回到該攤檔向檔主道︰「喂，老細，你Ｄ碟唔對
封——哎——你地做乜打鳩我——」
只見該攤檔旁突然閃出四個金毛紋身漢，他們不由分說便
向老師拳打腳踢，一時啄老師雞心，一時偷老師的桃，一
時又鑿老師後腦。
大約一盞茶時間，金毛們開始停手。
「哼，全金陵邊個唔知我超凸大爺個名，知縣大人都要讓
我三分，你竟然在我檔口搞事？」檔主我超凸怒道。
「你班仆街，知唔知朕係邊個？」老師豬頭般叫著道。
「你隻死肥西，想冇事放低十兩銀，同向老子叩三個響頭
。唔係再打過。」我超凸惡言相向道。
「咦，點解老師又叩頭又俾錢既？」這時三大臣與小Fing
子已重新聚在一起找尋老師，看到遠處老師的大飲茶奇怪
道。
這時老師正向眾人走回來，「老師返過黎啦，我地問下佢
乜事？」毛廿三道。
「主人，佢地係咪郁你？」小Fing子問道。
「哈哈，佢地班撚屌開頭唔知我係邊個，我後尾表露身份
，佢地嚇到腳軟兼且非常客氣。」老師哈笑道。
「但點解老師又向佢地叩頭又俾錢佢地？」武侯問老師。
「個老細話佢死左老婆，所以我咪俾錢救濟佢。又見佢有
喪事在身都黎開檔，敬佩佢為人勤奮，於我大思覺皇朝經
濟有助，所以咪向佢叩頭，呢Ｄ百姓好難得下。」老師解
釋道。
「老師乃萬金之驅，點可以對草民百姓行如此大禮。」大
飲茶道。
老師抬起腫得出奇的臉朝向天道︰「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
同罪，百姓盡忠於我，何須計較身份地位。」
「老師胸襟之闊，當真令人折服，不愧為一國之君。」眾
人歎服道。
「主人，你流鼻血呀。」小Fing子忙說。這時老師鼻血如
泉滴到地上。
「呢Ｄ係我對百姓忠義感到慷慨激昂既證明。」老師傲然
道。「不過有冇草紙，我想塞一塞，唔想整污漕自己既國
土。」
「主人，尋日你在船上打炮時已用埋最後一張草紙。」小
Fing子忙道。
「老師，唔怕，微臣既底底終可大派用場。」武侯忙從包
袱中取出一條藍色底底。
「屌，你Ｄ底底咁鳩大條點樣塞入鼻窿？」老師不滿道。
「塞唔倒，可以用黎粒頭，事急馬行田。」毛廿三建議道。
「咁樣金陵城Ｄ激女咪見唔到我個靚仔樣，點樣可以界佢
地？」老師邊讓小Fing子替其用底底粒頭邊道。
「唔係呀，老師粒了底底既樣好似仲英Ｄ，兩隻眼仔碌碌
咁好cute，Ｄ女鍾意cute cute野，界女仲界得行過以前。
百姓又唔認得出老師，可以真正咁低調。」大飲茶道。
「點解條底有陣味既？」老師問武侯道。
「微臣雖然帶左二百條底底，但一日換七條，船上過左成
個月，又冇地方洗，所以——微臣知罪。」武侯急忙欲下
跪。
「何罪之有，」老師止住武侯。「你唔單止救朕一命，仲
估唔到你Ｄ底底正過朕隻臭腳，以後朕唔再聞臭腳，改為
聞愛卿的底底。回京後升你為御前帶底大武侯，一生底底
由朝廷供應，另御免洗金底一條，以後恩准只穿底衭上
朝商議國事。」
「謝老師。」武侯謝恩道。如此君臣佳話，史學家讚武侯
造詩曰︰
『功蓋興思覺，名成底衭香；
一日七底橫，救主城前關。』
眾人遂隨老師入城不表。
話說金陵城中百姓，見三人一侍伴著儀表不凡的底底面罩
人在大街上行走，都投以注視目光。底底面罩人手執一把
紙扇輕擺著，信步領在四人前頭而行，氣派十足風度翩翩
，玉樹臨風。
「哈哈，真係出左名想低調都唔撚得。Ｄ草民好似個個都
認出我咁，係唔係我太英。」老師低聲問身旁的大飲茶。
「老師真龍之氣繞身而走，就算底底粒頭也難蓋住龍氣散
發，尋常百姓一生能見一次呢種場面可謂機緣難遇，自然
忍唔住望多幾眼。」大飲茶輕回道。
「點解仲未到龍鳳客棧，真係好肚餓。」毛廿三問大飲茶。
「轉過前面街口就到，咪咁心急。」大飲茶回道。
就在五人將到十字路口時，發覺路旁一群人圍著議論紛紛。
「嘩，好撚慘，不如幫幫佢。」其中一個路人對旁邊另一
個路人道。
「真係好撚慘，我都忍唔住想幫幫佢。」那另一個路人回
應著。
「我既天下邊個咁撚慘，小Fing子去睇下乜事。」老師吩
咐小Fing子道。
「係，主人。」說罷小Fing子便擠進人群中心去。未幾，
小Fing子又擠著出來。
「主人，係一個製酒師傅，佢係度乞食，前面舖住張紙寫
佢既身世。好可憐，話佢自己天資聰穎，智商高於常人，
但生左個弱智仔，因為要醫個仔，耗盡一生積蓄。而家老
婆又病左，好撚慘，希望世人同情幫助。願以家傳百年老
酒以作酬謝。」小Fing子說道。
「佢係製乜酒？」毛廿三問道。
「金陵生啤。」小Fing子答道。
「咁慘既人，我地點可以袖手旁觀，大飲茶同我驅散人群。」
老師向大飲茶道。
「係，」接著大飲茶從行囊中取出一疊紙張高聲道︰「嘩
，大飲茶號外呀，穿屎走光檸檬通櫃獨家狗仔相，唔買都
啦。」眾街坊聞聲，爭相擁向大飲茶。
人群散去後，只見一個中年漢跪坐地上，披頭散髮上唇崩
缺。其前攤著一張長紙，上寫密密麻麻小字數百。
「亞叔，你真係好撚慘下。不過你好彩，因為你今日遇到
我，你開始行運啦。」老師彎身湊向中年漢道。「小Fing
子，同我好好咁幫補下呢位亞叔。」
小Fing子應諾後，從包袱內取出一個華麗錦盒。中年漢接
過錦盒後，大喜過望，忙不迭叩謝︰「小人多謝大爺相助
之恩，小人對大爺恩德銘感五內。」
「哈哈，呢個天下最撚勁係我，我要邊個掂就掂，邊個食
撚屎就食撚屎。係你家生有福，唔駛多謝。」老師忙扶起
中年漢笑說著。
「多謝恩公。」中年漢誠心道。
「我心情好好，好肚餓，快Ｄ去飲茶食野。」老師邁步轉
過街角。此時大飲茶已派完一疊大飲茶日報，遂忙追上各
人。
眾人去後，中年漢急忙轉向大街相反方向，再從大街轉入
一條僻靜後巷。
「呢舖呃到條戇鳩仔，仲唔發達。個盒咁靚，起碼都係珠
寶玉器。」進入後巷後，中年漢忙打開錦盒。
「《思覺老師專輯與米青短片限量珍藏版》？」中年漢讀
著錦盒內一片包裝精美的光碟封盒上的文字。
「唔撚係嘛，自從思覺皇上一統天下後，而家各地周圍賣
思覺短片，學校都有得教思覺文章。令次仆街啦，蝕曬水
，我個啤酒樽都貴過呢盒撚野。」中年漢把錦盒連同光碟
擲向地上怒道。
「思覺撚屌，破壞貼咸相文化，人人得而誅之。兄台，你
今次有機會揚名立萬啦。」一把聲音從中年漢背後響起。
「邊個？」中年漢忙回頭。
老師領著三大臣與小Fing子在龍鳳茶樓選了一張空坐定。
「小二，同我黎兩個炸蠔餅，三斤午餐肉，同兩呈板藍根
，快。」老師向店小二道。「我今日要飲個痛快。」
當五人食得正酣之時，鄰忽傳來一人道︰「呢幅正呀，
波大腰細，十分之極正。」「呢幅先唔錯，真正極品女。」
「呢個傻Gap女都唔錯，一睇就知會亂出水。」「呢個腳趾
女一定好好撲──」旁卓四個金毛漢正交個接耳，翻著一
本春宮書籍。
「喂，你地睇緊乜，可否借來一閱？」老師忍不住向他們
問道。
四人見老師頭粒藍色底底，法相威嚴，知不是凡人。但春
宮書籍乃打炮至寶，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
玉。幾多莽路英雄，十年寒窗自拍，都是盼一朝短片高中
，得思覺皇上賞識金榜題名，成朝中大臣為皇上效力光耀
門楣。如今一個陌路人相借珍藏春宮書閱讀，自然不會輕
易相與。
「你都戇鳩鳩，三唔識七，點解要被女你？」其中一個
金毛道。
「狗王大哥，呢條友想窺探我地狗王谷四霸既鎮谷之寶，
簡直痴心妄想。」另外一個金毛道。
「唔好撚理佢，我地繼續研究。」四個金毛便繼續自顧自
研究討論春宮圖學問。
「哈哈哈哈，你地班撚樣知唔知我係邊個？」老師見對方
不理自己便大聲道。
「一個戇鳩仔。」「一個用底衭粒頭的戇鳩仔。」「一個
用底衭粒頭好撚肥的戇鳩仔。」「一個用底衭粒頭好撚肥
同用56k龜速上網的戇鳩仔。」四個金毛互相唱和道。
「邊撚個話朕56K上網，朕乃思覺皇朝天子，眾人老師，上
網用名氣佳寬頻。你地再敢話朕用56K上網，我會咒你地老
婆仔女。」老師怒道。
「你係思覺老師，咁我地四個咪係風中相國、ＫＫ武侯、
大飲茶尚書同毛廿三侍郎。哈哈！」「去死啦。」其中一
個金毛首先發難，一腳朝老師臉門踢去。客棧內其他茶客
見狀爭相走避。
「你班友敢郁手，等我擰甩你地個頭。」武侯一閃身擋在
老師與金毛中間，虎背一弓，外衣應聲碎裂，露出一身強
勁肌肉。只見武侯雙波不斷震動，配合雙耳擺動，一股罡
氣緊罩四人。四人頓感呼吸礙窒。
「震波大法？」其中一金毛驚恐道。
「哈，陸續有黎。」武侯接著扒在地上雙手向上做直體曲
背運動，以下體勁鋤地面。以武侯為中心四米圓形區域內
，立即氣溫升高，酷熱如煉鐵爐火，足可煮鐵熔金。
「呀，我條熟啦。」「塊臉點解起曬水泡。」金毛們慘
叫著。
「係火焰蝦蟆功，用下體撞擊地板時，將內力向地板輸出
來攻擊四周敵人，食正佢一野好唔掂。兄弟，走！」叫狗
王的拉著其餘三人向後欲退。
「哼，算你班契弟識貨。」武侯停止鋤地動作，站起身來。
「邊撚個敢響我地頭搞事！！」客棧門外突傳來一聲高呼
。一條黑影突從一窗飛入客棧，接著金毛四人紛紛手掩肛
門倒下，痛苦呻吟，臉容扭曲，口吐白沫。
黑影緊接著迅速移到武侯背後，一招攻向武侯肛門。武侯
憑著臀部雄渾肌肉，硬接黑影攻向肛門一招。臀部肌肉緊
拑黑影攻勢，只差三分便到肛門。黑影見突擊無效，便迅
即飄開落在客棧大廳的另一角。
「兄台好渾厚既欏柚肌肉，在下佩服。」黑影原來是一個
長臉四眼有點鬼相的男子。
「閣下插屎眼功夫可稱江湖一絕，」武侯淡然道。「想必
閣下便是金陵名捕，通櫃派高手，人稱『狂通百子櫃』的
子櫃兄。」
「哈哈，呢Ｄ都係江湖中人俾面，適才在下亦通不到閣下
之櫃。」狂通百子櫃笑著道。
「檸檬入冊據聞亦係由閣下親手通櫃，令其櫃桶爆裂。江
湖中人無不額手稱快，從此子櫃兄威名在江湖便不逕而走。」
武侯豎起拇指讚道。
「呢Ｄ都係舉手之勞，不過係江湖朋友俾面過譽，在下不
敢邀功。」狂通百子櫃謙謙拱手道。「閣下功夫了得，背
後一位朋友又氣度逼人。想必你地唔係一般平民百姓。」
百子櫃望向老師道。
「我講個名出黎會嚇到你腳軟，我好低調，所以都係唔講
。我係老師，佢地三個係我門生，呢個係我侍從，我地黎
金陵係辦四仔貨。」老師介紹眾人與百子櫃。
「呵，原來係一個老師與一班門徒。公還公，私還私，雖
然我敬佩你手下功夫，你地都要跟我返衙門落落口供，見
見知縣大人了結今日私鬥之事。」狂通百子櫃正然道。
「要既，要既，我地就跟子櫃兄去衙門走一趟。」大飲茶
在旁說著。
眾人跟著百子櫃來到衙門公堂，堂旁兩側差衙立即不斷以
刑杖敲地，「威武──！」
只見公堂上高縣一牌扁，上書『思覺高懸』四個大字。未
頃，堂後徐徐出來一人作官服打扮。縣官坐定後，便手執
驚堂木狠敲一下，喝道︰「來者何人，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佢就係我地九品花生官，花生大人。」百子櫃在武侯耳
旁低聲道。接著百子櫃步上前拱手向花生官說道︰「今日
有四條金毛在龍鳳客棧郁手打呢五個老師門徒既四仔辦貨
團，屬下已將眾人帶曬返黎，請花生大人發落。」
「金陵衙門一向規矩，未見本官先要通櫃，你同佢地通左
未？」花生大人問百子櫃。
「四條金毛已通，至於佢地五個──」百子櫃遲疑道。
「咁即係未啦，仲唔快通。通完先再審。見到本官唔下跪
，同本大人每人額外通多廿下唔留力。」花生大人拍著驚
堂木命令道。
究竟五人能否避過通櫃厄運？花生大人又會將眾人如何發
落？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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